主嗑楼诚号
如今已各自在城市两端
相聚远相见难不聚只散

偶尔诈尸发篇文

【楼诚】昨天明日

【灵感来源】
我无所事事度过的今日,是昨天死去的人所万般憧憬 到不了的明日 。
——HITA《1939,沪上秘闻》网易云gorgor20评论
(查了一下发现是哈佛的校训改编……喔我真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人……不过我感觉这个会更适合他们)

^ooc无所畏惧……
^取名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鬼标题……
^集狗血与小白为一体的睡前鱼×当然没能摸完……结果摸了一天……严谨的我×去求证台词结果又看了一遍(:з」∠)_
^错字可能不少×
^灵,灵异事件?
^内含掉落谭赵
^我我好像跑题了……水了一大段emmmm

1
谭宗明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这段时间,他总梦到一个和自己面庞相仿的人,只是看起来比自己的体型更大一些。而且,似乎更严肃一些。

那个人戴着圆框金丝眼镜,纤尘不染的镜片后面是一双深邃却明亮的眼睛。外人面前,他总有那么一张似笑非笑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三方之间斡旋,游刃有余。

而在家里,情况却让谭宗明有些意外。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另一个弟弟兼职管家,一位仆人,只有姐姐是亲生,两个弟弟全是捡来的。

外边的明长官、明先生,成了食物链最底端。敬、爱、怕大姐,而最小的那位又总把大姐吃的死死的,无论惹什么祸,嘴甜一些也就过去了。

另一个兼职管家的弟弟,和这位明先生间似乎并不是普通的关系。根据谭宗明多年的看人经验,他们更像是couple,或者再大胆一些,像是soulmate。

他们之间的种种及默契,让人不察觉都难。

在梦里,谭宗明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他像是个魂一样飘着,看着他们的命运慢慢跟着齿轮转动。

只是那么一次,那位弟弟兼管家的,明先生总叫他阿诚,左肩中弹时,他胸口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有点难受,也没在意。

2
赵启平近来也总是做梦。他几乎没有失眠的经历,也很少做梦。大概这些日子以来把三十多年的梦全给补上了吧。他梦到的,也是一位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样的先生。

只是气质中多几分恭敬与循规蹈矩,与玩世不恭的自己大相径庭。那个人总是恭恭敬敬,处理一切事情井然有序,仿佛是天生的领导者。

赵启平很喜欢他的西装和大衣,因为和他周身散发出的感觉太契合了。

眼睛圆而亮,几分清澈,几分狡黠,几分睿智,几分稳重。脸上的线条较自己也更为明显,大抵是风霜打磨。

他常常跟着“明先生”,也就是“大哥”,他们都姓明。并没有血缘关系,他的母亲从前是大哥家的仆人,后来虐待他被大哥发现,被接到明家。大家叫他阿诚。

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当然,都不是亲生。他和哥哥姐姐都很宠爱那个弟弟,很敬爱大姐。他们是很幸福快乐的一家,当然,是在抗战爆发以前。

那之后,他与大哥都成了不得不在所有除彼此以外的人面前伪装的人。只是,赵启平感受得到,他与大哥,不寻常。没人的时候,他们更像彼此扶持,于黑暗中相互携手并肩的,爱人。

3
那天,两人如往常一般又做了梦。只是,也见到了彼此。两人面面相觑,有些奇怪又有些好笑。

〖下面是一大段水台词 戏精渣作偶尔诈尸 可跳至下一序号〗

“只要能打败敌人。”
“只要能取得胜利。”
语气坚定,碰杯。

……

“毒蜂回电了,不行。”
“原话。说,我要听原话!”
“我们都可以死,唯独你兄弟不能死吗。”
“混账!”
明先生将杯子狠狠地摔倒地上。扶住有些痛的头,阿诚关切又担心的望着。
……

“一个和平的缔造者,公众形象不错吧?”
“汉奸形象。”阿诚十分认真的评论了一下。
“你说什么?”又一遍询问。
“西装不错。”赶紧认错。
“谢谢。”终于得到满意回答。

……

“你应该去请南田课长跳支舞,以示感谢。”
“谢什么?”
“知遇之恩啊。”
阿诚不情不愿有点小委屈。
“叫你去跳舞,又不是去跳楼。”
“先生……”阿诚哀求,
“去跳舞。去。”

……

“客厅啊。你的这幅画小点。”
“精致啊。”
“精致?哼,色调和光线调的还不错,空间层次弱了点。”
“我就是想弱化空间,突出色彩。”
“不谦虚。这幅画叫什么名字啊?”
“一幅风景画要什么名字啊,无题。”
“无题?我想管它叫家园。我想我以后的家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湖畔旁,树林边。”

“如果让明先生知道他会扒了我的皮的。”
阿诚转过头与明先生相视一笑。

……

“阿诚你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你们让她回来有没有问过我,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当然,你们也不用考虑我的感受。在这个家里,我就是个仆人嘛。”
“你怎么说话呢?谁把你当仆人了?”
〖戏精渣作:经典的一句 大家都拿你当大少奶奶〗

……

“你要永远记住,任何工作都是谋生之道,只有家人才是永远。”阿诚哥对小少爷殷殷叮嘱。
“话虽有理,可有一项除外。”
“哪一项?”
“报国。”
“那不是工作,那是信仰。”目光炯炯,能带给人力量。
……

“是我犯的错,我拿命扳回来。”
“你有几条命?是要扳回来,但要看是拿谁的命扳回来。”

“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既然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唯一能够弥补的办法,就是继续犯错。”
“什,什么?”
“犯更大的错,一错到底,我们需要布一个更大的局,彻底解决问题。”

“大哥,对不起。”
“以后我再也不想听到对不起三个字。”
“一个星期以后你只会听到三个字,解决了。”
“不,事成了。”

“这是我闯的祸。放心吧,我挺得住。”
“成败在此一举。行动代号定为狩猎。”
“是。”
……

“放心吧,大哥。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把他完完整整带回来的”
“回来,你刚才说什么?”明先生语气里带了怒气。
“我说我会把他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上一句。”
“拼了我这条命!”阿诚大声答道。
明先生一把揪过阿诚的领子,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怒气。
“屁话!你必须活着,他也必须活着。你们俩,都得平平安安的活着回来见我,见大姐!听到没有!”
“知道了。“阿诚郑重而认真。
……

“然后叮嘱阿香,告,告诉她让她跟大姐说……”
“告诉大姐说,明台面粉厂的机器出了故障,他在找人维修机器,所以这几天不能回来住了。至于大哥,就说你要去南京出差,回来拿几件换洗的衣服。那我去了……”
明先生感到了累,很累。不过他也很庆幸,他身边还有阿诚。
……

“阿诚,你还有阿司匹林吗?”
“又头痛了?”
“是啊。”
“在外面要演戏,回家还要演,这戏是越来越难演了。”
“你还好,至少有我陪着,想想明台吧,他才是演得最孤单的那一个。接下来,他会有最艰难的一段时间要度过,我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

虽是经过这么多场景,可阅人无数的谭宗明一下就捕捉到关键信息,也是让他感觉两个人像couple或者说soulmate的最初原因。

无论发生什么,两个人如果有一个像小孩子一样慌了,那么另一个一定会像大人一样镇定的安排好一切,然后安抚那个小孩子,告诉他,没事了。

4
谭宗明和赵启平就这样一直看着两个人,好像和他们一起度过了那段漫漫时光。两个人清醒的明白这是梦,可又感觉十分真实,好像,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一般。

眼前景象闪了又闪,眨眼间到了抗战胜利以后。两个人稍稍安定一下,发现是在牢房里。经过简单的计算推测,大约在70年左右。那就是,文革。

空空荡荡的黑屋子,只躺着已经年迈的明先生。阿诚不在他身边。明先生在睡觉,似乎被梦魇住,头上出了冷汗,一直喊着阿诚。

突然,两个人感到身子一震,却是又转到一个封闭狭小的屋子里。屋子里有少女的曼春,有年幼的明台,有从前的大姐,还有许许多多的阿诚。

小小的阿诚,少年青涩的阿诚,莽撞勇敢的阿诚,稳重可靠的阿诚,还有,他的爱人阿诚。

“我希望抗战胜利,我希望同胞平安,我希望祖国富强,我希望家人团圆。我还希望可以站在阳光下,站在这片我所深爱的土地上,和他一起,好好的生活。除此以外,别无所愿。”

两人明白,这是明先生的心里。

5
话语渐渐弱了下去,两个人也醒了过来。出乎意料的,看见了对方的脸。“你,你?”“……”

这才想起,谭宗明到这里看医生,被催眠之后入了梦,刚巧赵启平也来了,于是便有了刚刚的情景。

两个人对望了一会,突然,谭宗明笑了笑,有些如释重负。“明先生和阿诚请我们入梦,大概是希望我们明白他们的心愿吧。他们所憧憬,无法实现的愿望,你愿意和我一起来吗?”

“当然。”

6
两个人心里想着,我大概是疯了。却不知,时间洪流里的明先生和阿诚,正望着他们笑哩。

评论(1)
热度(26)

© 冬姜姜丝儿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