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延迟满足
*失踪人口回归
*现代au，非典型师生，学校和期刊是架空的，专业有关的大家看个乐
*ooc属于我，楼诚永远是真（吟唱），内含微量风镜，顺便迫害郭骑云（你
所谓延迟满足，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忍耐"。为了追求更大的目标，获得更大的享受，可以克制自己的欲望，放弃眼前的诱惑。
00
Bene se ti sta bene
好的 如果你很好
Sta bene pure a me
我也很好
Questa nebbia intorno
云雾缭绕
Magari è pure meglio
也许是更好
01
明教授的课总是难抢，从入门的债法总论到专细的公司法，总是能在选课系统打开的一刹那余量瞬间归零，招来许多蹲守在电脑前的学生一句“我草！”。甚至有人专门帮抢明教授的课以赚取一杯奶茶钱或者一顿饭钱，明诚就是其中一员。
大一刚入学，他就摸遍了学校里所有相对轻松又可以赚钱的门路，觉得抢课是个不错的差事，虽然赚不了多少，但有一点是一点。明教授在他迄今为止的每次抢课业务中都频频亮相，总共为他赚到两天的饭钱，对此，明诚心怀感激。
02
明诚认识明教授是在他大一的民法总论课，预置课表明晃晃写着“X010080357 民法总论 明楼 0101明理楼110 0305明理楼110”。明诚听不太懂法理老师讲话，宪法老师讲课实在无聊，刑法总论的诸多学说让他晕头转向并十分痛恨，于是最终，明诚的心投向了民法的怀抱。这一投向虽然有其他科目的对比，但更多的原因还是在明楼和民法本身身上。
明楼讲民法词源的时候介绍德语和拉丁语里的“民法”怎么读，让明诚觉得很性感。有人说最终极的性感是大脑的性感，明诚觉得可能就是明楼这样了，虽然后来他发现这个词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到更后来他发现明楼会的语言其实很多，所以还是性感。
他的大部分朋友不喜欢民法，觉得民法无聊琐碎事又多，像一板一眼身上三件套绝不能有一条褶皱的英伦老头，但明诚不这样觉得。他觉得民法有种精致的美感，但这种精致又不高高在上，是最实用的精致，是“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明诚从美轮美奂的民法里看见明教授，一个脑袋里存着美轮美奂知识建筑的明教授。
虽然心献给了民法，但明诚并不是明楼课上的活跃分子。明教授是学校的“杰出青年学者”，风流倜傥风趣幽默，解惑温柔又简洁，于是一到下课，明楼总是被学生们围圈堵在里边。他的课后解惑时间有时长达一个小时。
明诚从来不为这个圈贡献自己的力量，原因有三：其一，他的问题大部分时候自己想的明白，想不明白也只会去翻找各种教科书网课论文，总之很少有需要当面咨询老师的问题；其二，他不喜欢也不擅长和老师打交道；其三，他忙着赚钱。所以一整个学期，明诚都没有和明楼说过话。
明诚对民法的偏心明显又隐晦。明显在他民法总论虽然只有90出头，但在班里一骑绝尘——只有这一个90分；隐晦在他其他三门专业课也都上了90。
明楼对民法总论这门课不太一样。由他开设的其他课程，点名会预告且给分很好，不然就算老师人再好也架不住分数低给学生带来的痛；只有在民法总论上，给分不太稳定。明楼会出一些死记硬背难以回答的题目，如果这一年的学生没什么稍微突出的，那么他会给出相对仁慈的分数；而如果出现几个答题让他比较满意的，他就会给出相对客观的分数。
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能是大一上不用选课，明教授不用担心课堂人数太少被取消吧，大家如是打趣。明教授的这一怪癖没有为自己招来太多学生的反感，因为第二种情况出现的几率相当小，以至于撞上的同学基本上只会自己在心里念阿门。
在明诚大一这一年期末阅卷的时候，明楼遇见了第二种情况。在他出的这张对学生们来说绝对算不上简单的试卷上，答题者做到了一个入门法师能做的所有，于是他给出了他的课堂上唯一的90分。阅卷结束登分看到这个名字时明楼还感叹了一句本家。
同寝的郭骑云在出成绩后的第一时间就跑来和明诚哭诉他被卡绩点的可怜民总，同时得知了班上唯一一个90分竟然就在自己身边，连忙请教学习方法，明诚严肃答：要想学好一门课，首先要喜欢这门课的老师。郭骑云信以为真，连忙去研究下学期课表里的老师都有什么优点能让自己喜欢去了。
03
明教授人帅，上课有趣，给分仁慈，这是学生们口口相传的口碑。他还有些别的习惯，大家不太会作为口口相传的内容，但也相当受欢迎，比如课前课间放音乐这件事。明楼听得很杂，几乎什么都听一些，歌曲里外文歌偏多，外文歌里法语歌更多；钢琴常放肖邦和拉赫玛尼诺夫，大提琴偏爱巴赫与阿格里奇，小提琴百花齐放。
明楼在德国、法国、意大利都待过一些时间，读书或者做研究。生活和学术需要，让他精通好几门外语，虽说不至于到母语的地步，但读写文献已经基本没有障碍，更不用说日常交流。明诚读大学以前对外语的接触仅限于英语试卷，更不用说别的语言。第一堂课明楼放的是一首小众法语民歌，明诚不明觉厉。
虽暂无出国打算，但明诚还是在课外时间自学了法语，同时折腾英语。他学外语全无花里胡哨，十分简单粗暴而有效：首先强硬地背诵一定量的单词短语常用句，接着去啃外文小说；等到十几本看下来，基本可以日常无障碍交流。如今学外语不为生活而为专业，所以在此之上还要记诵大量专业词汇。
郭骑云每天看着明诚两门外语三门专业课来回换，只觉得头都晕了，感慨年级前三的日子果然不是人过的。要不说有人是老天赏饭吃，脑子好还长得好，就这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能全扑在学习上，单靠在图书馆和自习室频频出现的那一张脸，明诚已经上了n次表白墙。郭骑云只能望诚兴叹。
后来为练习法语发音，明诚又遇见了第一节民总课上明楼放的法语民歌，他磕磕绊绊地轻声跟唱，脑海里不知不觉开始想象明楼唱这首歌。不对不对，什么奇怪的东西乱入了，明诚连忙重新集中注意力继续跟唱。
民总结课那天明教授放的是一首意大利语歌，明诚的语言射程不包括意大利语，对于歌名理解无能为力，只是在自己民法典的第一页记下来了意大利语的名字：Bene Se Ti Sta。很好，等我有空再学意大利语，明诚暗暗较劲，将第三门外语列入学习清单。 就这样，在双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明楼默默成为了明诚的赶超目标。
04
大二那年明诚投了论文给《xx法学》，先从处分权角度对负担行为和处分行为进行基础区分，接着讨论如此区分对于中国司法实践的意义，最后带入学生视角列举初学者存在的常见学习误区与注意事项，洋洋洒洒万余字。
《xx法学》是明诚所在院校设立的一本主要面向在校学生收稿的学术期刊，虽然深度有限，但也在国内院校中有相当的认可度。期刊文章大部分来自硕士生与博士生，本科生的文章只占到五分之一左右，一二年级更少。
可巧，明教授是这本期刊的审稿指导之一。对于近四年来唯一从自己手上拿走特殊90的这位同学，还是本家，明楼存了残余的印象，于是这篇稿子从明楼手里过时，他稍微多给了点注意力。总体上稍显稚嫩，但基本没有学科常识性错误，问题指向相对明确，议论过程条分缕析，对于二年级是水平相当不错的一篇文章。
他的最终审稿意见是：建议采纳。
明诚投稿的最初原因十分朴素：他想买新的教科书，但没钱了，想赚点稿费。要投肯定朝认可度相对好的期刊投，这样一来能检验文章成色，二来稿费也稍微多点，最后选定了这本。初稿加修改打磨前前后后花了一个多月，明诚吃饭睡觉脑子里都全是负担行为与处分行为。郭骑云看他都快魔怔了于心不忍，帮明诚找了份来钱更快的工作。明诚感激得哭笑不得。
后来明诚在明教授手下修了民法领域的另外几门专业课以及他开设的一门通识——口才与演讲。明楼真是天生的演说家，肢体语言、语音语速、面部表情、观众互动，他都做得几乎无懈可击。明诚本人并不是容易紧张怯场的人，但奈何站在众人面前的机会实在不多，缺乏实战经验。
于是在专业课与外语之外，明诚开始活跃于各社团组织，频繁亮相于各种竞选和活动主持中。郭骑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对明诚的嫉妒基本上也被敬佩冲的烟消云散，这人一天可能有四十八小时吧，他安慰自己。
又靠近了一点，明诚暗自盘算。实在很难说出身不好会给明诚带来自卑，因为好胜心常常促使他做到能力范围内的极致，结果也往往受同龄人羡慕。但这次明诚忍不住想，那个人的成长轨迹是什么样的呢，看起来家境优渥，肯定不用像我这样四处赚钱，我做的这些事大概他都要比我早很多吧。
仰慕和不甘让明诚久违地心生了一点自卑。
05
大三是众人开始考虑出路的时间，郭骑云准备回老家考公务员，问明诚的打算。
“我准备继续读书，读完硕士能申到奖学金的话就出国读博。”明诚一边准备各学校的投递材料一边回答郭骑云。
“做学术吗？”
“不一定，我更想做律师。”
“挺好，明律以后罩我。”
“好说好说，你出钱我请客。”
郭骑云无语。
明诚最终收到了三份offer，对此结果还算比较满意，拿到结果的当天晚上破天荒请郭骑云到学校旁边的夜市搓了一顿。两个人啤的白的混着喝，酒量不太行的郭骑云已经开始大舌头不知所云，明诚勉强维持一份清明。
“哎，你说，你说说你，你大一那会是不是，嗝，是不是坑我呢啊，还什，还什么，什么要学好一门课，首先得喜欢这门，嗝，这门课的老师，我后来每个老师都挺，挺喜欢的，也没见成绩，成绩好……”郭骑云晕头转向地控诉明诚的欺骗。
“谁骗你了，我自己反正就是因为喜欢老师，才学好的。”明诚面不改色但心跳得很快，脑海里浮现一张清晰的脸。
“Bene se ti sta bene/Sta bene pure a me……”明诚吐出带着酒气的意大利语，声调轻柔，像不愿意打扰谁。好的，如果你很好，我也很好。
他不是扭捏的性子，决定好什么事会尽快去做。自从第一首法语民歌在他心里种下种子，对于明楼的感情就开始生根发芽，最初是暗自较劲，后来变成欣赏和仰慕，三年多大学生活中几乎每一个“勇敢迈出一步”的决定，他都是看着明楼作出的。
他想追上明楼的脚步，但两人间却横亘了无数阻碍：年龄、社会地位、视野眼界、家世背景，以及，“师生”这道最大的天堑。这也是他迟迟未行动的最大原因，他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甚至不太确定明楼是不是认识自己。于是只好等待和忍耐。
二十多年来，明诚一直循规蹈矩地做标准体系里的顶尖精英，但这一次却脱轨了。他喜欢上了自己的老师。背德吗？明诚其实不这样觉得。离开本校去读研究生的话，二人就没有了实际上的师生关系，明诚要一步步往上走，走到这个行业的top，师生恋中最令人担心的因素——地位上的悬殊也会逐渐消弭。
希望有天作为平等的后辈而不是学生被他看见，明诚如是许愿。
06
明诚的毕业论文依然写的是民法方向，指导老师是王天风。他不太清楚王天风和明楼之间不对付和小舅子的双重关系，当然也不知道王天风私下给明楼看过自己的毕业论文。主体部分自不必说，三年多的厚积薄发让刻薄的王天风也难挑错处；而在鸣谢部分王天风火眼金睛看出了明诚夹带的私货。
说起来这份火眼金睛还是明楼自己造的。明诚大一上结束后的那个春节里，明楼在年夜饭餐桌上提了一嘴，说今年班里有个还不错的苗子，学习刻苦脑子也够灵光，还是本家姓，明台在旁边接话茬说是不是哪位叔伯在外头的私生子。王天风不屑地哼了一声，现在的学生哪还有什么好苗子，可别是你看人家姓明故意放水吧。最终还是明镜出口制止了这场战火。明台对大哥和姐夫的不睦习以为常，继续和他盘子里的螃蟹斗智斗勇。
明诚大二那年投的稿子也被明楼拿给王天风看，之前过年时候我说的那个小孩，看看他写的，不错吧，言语间若有若无地炫耀。王天风拿过几页a4纸开始读，读到最后冷哼一声，这水平嫩了点吧？明楼点点作者脚注提醒，人家二年级。王天风剩下的刻薄都被堵了回去，二年级么。
王天风是爱才之人，自那后也存了对明诚的关注。他主要研究证据法方向，明诚在做证据法相关的项目时曾向他咨询过，后来还选修了他的证据法法律诊所课堂。
由于法律诊所本身的特殊性*，明诚在他课上出尽了风头：作为组长，总能填补组员之间合作的空隙，维持小组流畅运转；作为发言人，口才台风都相当不错；作为文稿撰写者，总是比其他同级甚至高一级的同学少错误，多亮点。可以说，除了图书馆自习室食堂，王天风的法律诊所课堂是明诚上表白墙最多的地方。
毕业论文选指导老师时，明诚又找上了王天风，他只知道明楼和王天风有私交，说不定就能在接触王天风的时候见一面明楼，却不知道两人不太对付，私下见面也常常互相鸡蛋里挑骨头。王天风对待明诚格外严厉，某些在其他学生那里稍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问题，在明诚这里都要改个彻底。虽然在王天风这完全听不到好话，但他明白王天风说的都是对的，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明诚在鸣谢部分照常感谢导师、同学、朋友一干人士，“私货”处于最后一段。
“最后还要感谢带我入门的民法老师，是他让我得以窥见民法一角的瑰丽，而这一角就足以令我神魂颠倒。同时，我也把他作为人生路上的一杆路标，不只是民法学习，我的整个生活都因他而改变。总之，很高兴遇见他，期待以后作为业界后辈与他重逢。”*
王天风绘声绘色地在明楼面前读完这一段，并没看到自己意料之中的精彩脸色，十分失望。明楼淡淡笑了笑，“应该的。”即使没有我，他也本就应该那么优秀，不必感谢我，我只是一个无关变量而已，明楼自嘲。
“不是，你没觉得这段话有什么不对劲吗，什么‘我的整个生活都因他而改变’，听起来很像表白啊？”王天风受不了了，干脆点出。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轻飘飘。明楼挑战一句话让王天风闭嘴，恭喜他挑战成功。
07
几年后，明诚博士毕业从意大利回来，下了飞机就直奔先前联系好的明氏律所。国内有同学邀请他做合伙人一起当老板，被他婉拒，理由是：活得有点累，想划划水休息休息。同学腹诽：那你去明氏？魔都最有名的几家之一？
明诚和明氏搭上线还是多亏了少爷明台。读完本科后明台实在受不了国内的环境，嚷嚷着要申国外的学校，明镜这不得全力支持。刚到意大利的少爷就被偷了手机，一个人在街上流浪，被明诚收留。明诚自我介绍时明台雷达响了：是你！我记得你！大哥和姐夫在饭桌上为你吵过架！明诚：？
等明台叨叨一大通他才明白，眼前这个看起来有点落魄但肯定很有钱的少爷是明楼的弟弟。后来明台做了相当长的一篇自我介绍，顺带把自家的明氏也夸了一通，明诚一边礼貌回应一边盘算，回国要不去明氏？明楼是明氏的顾问之一，那就算单纯工作肯定也可以经常见到吧。
后来明台干脆把明家在这边的房子租出去，搬过来和明诚一起住。有天做饭的时候他听见明诚哼，“Bene se ti sta bene/Sta bene pure a me/Questa nebbia intorno/Magari è pure meglio……”他连忙抢答，“噢噢噢我知道这首歌！”
“？”明诚正切千叶丝，只能向明台发射一个疑惑的眼神。
“这是我大哥最喜欢的意大利语歌之一，他经常放，我初中的时候就会唱了。”明台骄傲。
“那你挺厉害的。”明诚无暇为他点赞，只能用眼神表示认可。
前台一听对面是明律早早叮嘱来了就带到她跟前去的人，连忙叫人把明诚带去明镜办公室。明镜见明诚倒不像老板见员工，像姐姐见弟弟，“哎呀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辛苦了吧，快坐快坐。你不知道明台每次跟我们视频都提你呢，说谢谢阿诚哥的照顾，不然真不知道在意大利上哪吃这么好的中国菜呢。今天吃鸡汤馄饨，明天吃油焖蹄花的，我们家的阿香都被他说的想跟你请教厨艺呢。明台不懂事，在外闹腾，姐姐真的要谢谢你照看我们家明台呀！”
职业习惯令明镜语速偏快，但她吐字很清晰，听起来让人觉得舒服。明镜一直笑吟吟地看着明诚，眼睛里不自觉流露出欢喜。“真是个好孩子呀。”
“明律，那边有个当事人要投诉刘律，在接待室闹起来了，吵着非要见您，您快去看看吧！”实习生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向明镜求援。
“那您快去吧。我待会找人事办一下入职就好了，这边不麻烦您了。”明诚见状连忙让明镜不用管他，赶紧去看看什么情况。
“哎好好好，那我先去了。你有事再来找我，别客气。”
人都走了，空气突然静下来，明诚有些发愣，感觉眼前的世界不真实。
“大姐，昨天明台又说……”明楼带着洋洋的抱怨语气推门进来，却只看见一个男士背影，“您好，请问您是？”怨种明家大哥极速切换成功人士明教授。
明诚回头看，意料之中，“明教授您好，我是明诚，新来的律师。”
“你好，明楼。”明楼伸右手示意，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很高兴认识你。”
08
“所以我居然那么早就被你盯上了，真是禽兽啊明教授，自己的学生都不放过，亏我当时还因为师生身份畏畏缩缩，如今看来竟全都是错付了！”明诚枕在明楼身上，模仿甄嬛哀怨。
“这叫最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存在。”明楼陈词总结。
明台：希望大嫂不要是哪个叔伯的私生子，不然就乱伦了。
*法律诊所：诊所式法律教育发端于美国，又称“临床法律教育”，系指仿效医学院学生在医疗诊所临床实习的做法，原则上在有律师执业资格的教师指导之下，将法学专业学生置于“法律诊所”中，为处于生活困境而又迫切需要法律援助的人提供法律咨询，“诊断”其法律问题，开出“处方”。主要就是相比大学里其他课，这种课学生参与度会很高，需要真正的小组合作，而且硬料的pre非常多，所以明诚的能力在这种地方体现得淋漓尽致。
*鸣谢是我瞎写的，我也不知道毕业论文鸣谢的格式orz 有问题轻喷TT
